这是七日前，柳若芸最终决定，要用这样一个复合阵法迎战风尘等人时，炎虎问出的问题。
他不懂什么叫英雄主义，只知道狮子搏兔也尽全力，根本没有必要去和这几个完全没有能力和他们较量的废物，来一次类似于五对五的公平一战。
“你忘了一件事情。”柳若芸笑了笑，说道：“他们的背后，站着的，其实是我们最终的敌人，这时已经约定好的解决办法，如果我要破坏，那就等同于是面对三位至强者的攻讦，即便我现在实力已经恢复到鼎盛状态，也一样无法抗衡那种局面，这一战，与其说是我们要和他们打，不如说是我们被逼着和他们打，这一战，对他们来说是结束，但对我们来说，却只是开始。”
“我们赢了，依旧会有人阻止我们，我们的路，还远远不到平坦的时候，过早的暴露我们全部实力，只会使得我师父他们下一次的准备更加充分，虽然总是挑战艰难也很有趣，可我们眼下还太稚嫩，稍有不慎，又将重复数万年前的覆辙。”
炎虎沉默了，他无比清楚的记得，数万年前的他们，是何等的强盛，是何等的不可一世。
拥有至强者首领，统御整个东域大陆的势力，还拥有一位至强者的师父做后盾，放眼整个绝神大陆，风塵的关系可以说手眼通天，再无二人。
结果呢？不需要第三者的加入，反目成仇后，仅仅只是西方大陆一家，就将整个东域大陆端平，就连至强者的风塵，都被迫转世重生，他们这些忠诚手下，也个个死的死，逃的逃。
“这是圣者和两位至强者的想法？”张荡问道。
“这是他们给我们的最后一次机会！”柳若芸纠正道。
或许是等到夜凝香死后，血色身影才察觉到此事，但即便是那个时候，血色身影依旧可以站出来力挽狂澜，因为他是至强者，任何人都不可能逼迫他，唯有制衡。
但血色身影没有这样做，一方面的确有制衡的原因在里面，另一方面，也是因为这数万年来，东域大陆的不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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