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钟会也看到了陈骞等人的溃军,或者他们都不能够称作溃军。

        所谓溃军,一般都是丢盔弃甲,抛弃所有阻碍他们速度的辎重粮秣,一个个的狼狈不堪生怕自己跑慢了就没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每一个都是恍然无措,每一个都是惊恐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此时出现在钟会面前的“溃军”那已经不能说是与众不同了,那简直就是放肆。

        人吃马嚼,车载马驮,甚至他还看到了十来辆牛车拉着伤兵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每一个人都非常的自然,他们唯一有些像溃兵的就是有些脸红气喘,因为赶路,他们需要赶紧来到广陵再次驻防。

        旗帜鲜明,衣甲齐全,兵器在手,哪里是溃兵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就是急行军么?

        若非钟会对陈骞也是十分熟悉,若非这些人确实就是寿春兵马,钟会说什么也得琢磨琢磨,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最让钟会感觉到惊慌的是陈骞的脸色。

        钟会也不是傻子,就算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,紧跟着他也能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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