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朗此时似乎并不着急杀了郭展,反倒是一屁股做到了他的身边,拿起三个杯子,并给每个杯子都倒上了满满的酒水。
“你也是中原之人,为何要联合异族?”
秦朗终于开口了,不过开口的同时,一支耳朵直接掉落到了地上,郭展的惨叫再次响彻了厅堂。
“我们再如何相争,那是我等内部之事,连刘禅那厮都知道这等事情他不可参与,你们却是引入了那匈奴和鲜卑进入。
当年关中之事还历历在目,你们为何还要效仿?”
这一次掉落的是是三根手指。
“曹肇那厮平素里最是胆小,之前出征打仗恨不得整个大军都是他的护卫,生怕自己收了什么闪失,可那一战他坚持到了最后,一点机会没有给自己留下。
他不管毌丘俭,那就是个直愣人,他早晚也得走向这一步,这是个愚人,但这是个真人。
只是到最后一刻,他都想不明白,为什么你们要放开关隘,让匈奴和鲜卑掺和进来。”
又一刀,秦朗这一次直接卸下来了郭展的膝盖,让他的惨叫更加惨烈的几分,同时秦朗痛饮一杯酒。
“还有那个成天涂脂抹粉的家伙,一个大老爷们,成天弄的和一个娘皮一样,真是别扭,可是他死的时候少了一条手笔,没了一只眼睛,肠子流淌了满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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