谯周突然心中生出来了一股火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孔文举天下名士,你何德何能,能够如此说他!”

        谯周已经有些乱了,他这句话不仅仅是说对面这个老人没资格批判孔文举,也说他算是什么东西,能够和他们这些人辩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都是名士,祖上往上面论起来,那都是正儿八经的达官显贵。

        管宁衣着朴素,向来也不过就是荆州隐士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荆州一脉,让他们看得起的,也就是庞德公,宋仲子,司马徽,黄承彦几个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很明显,这个老家伙谁都不是,所以谯周才这般的看他不上。

        此时一旁观战的刘禅眉头也猛地皱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论理就论理,什么时候,这群家伙也开始论资排辈起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可不是什么好年头,很多事情在外面不过平常,但是这里乃是学堂,有些事情就不能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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