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家伙,倒还是有些情谊,只是性格和邓范一样,还没有彻底的被压制下来,不过倒也无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厮还没有彻底的失望,你放心吧。”简雍只是轻笑了一声,然后就回房间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院落不大,想要住下这么多人难免要窘迫一些,幸亏刘禅也不是什么娇生惯养的主儿,一群人蜗居在此,道也算得上是其乐融融。

        石苞晚间沽了些许的酒水,虽然都是便宜的烈酒,不过倒也能够下咽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仿佛之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石苞,邓范也是不好再多说什么,只是将自己也当做半个主人,一起作陪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石苞完全醉倒,他都没有多说一个不该说的字,也没有任何失仪的举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得不说,这真的是让刘禅都有些刮目相看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以石苞现在还是孤身一人的情况,刨除掉这厮的不老实之外,也足以证明这个家伙的野心和窘迫不得志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样的,这般寂寥多年,仍然能够在自己酒后毫不失德,这也要说这厮的自制力很强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这种自制力极强的存在,刘禅也觉得,他若是不成事,那还真是天理难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一个人对自己的心有多狠,他的未来就有多大,这是一个无论在什么时代都奉行的真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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