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邓氏从来没有任何过错记录,未曾于官服留案,邓士则之父也从未有过休妻和离之举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是因为邓士则现在不想靠着这种事情强压邓家罢了,若非是想要让其母亲光明正大的进入邓氏祖坟,现在就能够告诉邓家做好准备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毕竟到了这一步,除非他邓家能够在三天之内说通汝南郡郡守,汝南郡典农中郎将,豫州刺史之中的一个,将公文截留下来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若是他们有这份儿本事,恐怕邓士则的坟头草都有三丈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将这些事情都解决好了之后,他们这才回到买下的宅院,好生休息起来,不过邓士则一家三口在休息,而简雍则是在不断的敲打着刘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今日的这些事情,你可看懂了些什么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感触颇多,却是不止从何说起!”刘禅这句话倒是没有妄言,他的确是觉得今天开了见识,可是他也的确是不知道自己究竟学到了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总之就是很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忙,一点一点说,想到什么,就说什么!”简雍此时倒是十分的和善,甚至于说话都很是亲切,“少说一条,便过来挨上一巴掌,也能让你长长记性!”

        刚刚松了一口气的刘禅被他这句话弄得更紧张了,脸色都变得有些干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...能够用钱解决的问题,那都不是问题?”刘禅几乎算得上是被逼无奈之下,只能先抛出一句“至理名言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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