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这最后一句话一行人立刻就离开了孟兴的府邸,然后快速的消失在了街头之中。
几个人没有再城中多做停留,而是直接出了安富县城,城外也是有着诸多庄园错落,几个人都不是穷人,再加上有着糜芳这个曾经也算是游走四方的老家伙在,一行人找到一个落脚之地还是很容易的。
夜色深沉之后,几个人并没有睡觉,而是在这院落之中望天观星,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样。
只有张苞满腹心事,不过却也没有打扰诸人。
直到刘禅的脖子僵了,这才将张苞唤来给他揉上一揉,同时也让张苞有机会将自己的满腹心事问出口。
“之前在那孟兴的府邸,太...少爷明明已经说动了孟兴,只需要再逼他一逼,他孟兴自然会落入公子的算计,怎么最关键的时候公子竟然走了?”
刘禅享受着张苞的力度的同时,斜着眼看了张苞一样,没有回答反倒是反问了一句。
“你这小子,恐怕是没有怎么讨好过家中夫人吧!”
“这...父母之命媒妁之言,某家何须讨好一个妇人?”张苞说的颇为郁闷,“妇人在家相夫教子,某家在外追随公子,也不需要讨好妇人,再说某家对她颇好,从不沾花惹草....”
张苞那嘟嘟囔囔的说的刘禅不断的翻着白眼,再加上那不知不觉增加的力度,差点没将刘禅的脖子给摁断了,不由的赶紧打断了他的话。
“你这憨货,谁问你这个,某家是说你这厮从来未曾讨好过夫人,自然不知道这女人心事多么的难琢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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