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没有一丝一毫担心的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甚至还有力气朝着外面叫喊,说自己已经饿了,问问有没有饭菜吃,倒是颇为自在!

        而这段时间,校事府的消息也在快速的传来,不过正如之前刘禅和简雍算计的那般,此时他们已经有了障眼法和孟兴两重算计在。

        再加上,他们和糜芳分道扬镳之前,糜芳在三教九流的身上做的种种准备。

        最后他们所能够查到的,的确就是荆州一脉来人,疑似韩家旁系,投入上庸门下的韩幸和韩雍两主仆,加上还有荆州商队的活动。

        而那石苞的确是在邺城乃至洛阳连番求官均得不到成功,最后只能够无奈投入上庸麾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都是有人证有物证,至于再查下去,此时校事府在荆州这种地方的势力,的确是不算大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些已经是他们能够查到的极限了,而这些也能够证明这石苞的身份,并没有任何的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杜濩和朴胡两个人,他们也没有找到什么问题,据他们府邸之中的探子来报,那杜濩连孟家的信帛都没有看,就直接趁着酒劲儿扔到了火炉之中给点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至于里面写的是什么,别说校事府的人,恐怕连杜濩他们两个都不知道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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