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谢叔父,侄儿明白了!”刘禅躬身一拜,这是简雍交给他的第一条为君之道,年轻人有年轻人的用法,年长者有年长者的用法。

        和年过半百的人谈建功立业,和年过三十的人谈理想和未来,和年方二八的青年才俊说现实,那就是扯淡。

        不是你说的不对,是他们根本就听不进去这些,一个是无用,一个是不需,一个是不懂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有给他们此时最想要的,才能够让他们明白应该听谁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两人就在这院外下棋饮茶,不顾寒风瑟瑟,等待着石苞的归来,他们相信,这个家伙回来用不了太久。

        果不其然,这厮回到住处的时候,还能够赶上吃晚食,不过看他的那模样,似乎也是没有什么心情,因为他喝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到了动静的邓范不顾那两个孩子直接冲了出来,见到这幅模样的石苞也是叹息了一声,然后将他扶住,朝着简雍和刘禅两个人尴尬的笑了笑,知道自家的这个朋友又折了对方的面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而石苞此时看到了简雍和刘禅也是颇为尴尬,他也知道自己跟随他们来洛阳的人,此时这副模样着实是有些....

        “两位见谅,某家,失态了!”推开了邓范,努力的站稳的石苞朝着两人躬身行礼,同时他的语气也显得有些落寞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是,放弃了么?”简雍并装傻充楞,反倒是直接问了起来,“仲容本事不差,为何会如此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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