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到现在还没有弄懂,自己到底应该如何带领这个国家,总不至于还如同曾经一样,想到一出就做一出,这并非是为君之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而这大半个中原走下来,简雍交给刘禅的东西已经够多了,不过这洛阳几乎可以说是最后一站了,在这终点简雍也开始了此行的最后一次教导。

        让刘禅知道,如何才能有为君之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天下诸侯,失败之人亦有可取之处,如今胜利之人尚未到最后的地步,老夫只简短的告诉你些许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前让你知道了这玄学之风,也知道这玄学乃是荆州一脉所传,那你可以知道,当初刘景升乃是雄主,为何要放世家与荆南叛乱于一边,而转身坐而论道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刘景升乃是八骏之一,本就是天下少有的饱学之士....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饱学之士和他不干正事儿从来没有任何的关联,你这种想法是从哪里出来的!”刘禅的话还没说完就直接挨了一巴掌,“这种论调你已经不是第一次表现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能说出这种话的,说明你这厮也是读过学问的,怎么还能说出这种屁话来?”

        刘禅揉着自己的脑门赶紧将已经到了嘴边的读书无用论给咽了下去,他突然感觉这也是一种玄学....

        “侄儿知错,只是刘荆州这般做....侄儿也不知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每个人都有自己善于做的事情,都有自己不善于做的事情,而有才之人就是能够让自己善于做的事情,变成自己治理地方的办法,而刘景升的办法,你已经知道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玄学?”刘禅脸皮一抽,话刚说出口他就后悔了,结果还是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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