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糜芳说的这些话,刘禅此时已经不能够用瞠目结舌四个字来形容了,他已经彻底的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感觉今天听到的东西都已经太过于不可思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同样的,他也觉得或许只有这个原因才能够解释剩下的事情。

        或许只有这个原因,才能够解释,他的那位义兄刘封,为何会在上庸被孟达用三言两语就说服,宁可来成都赴死,也不去荆州助战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来没有一本史书上说过,他的那位二叔是支持他刘公嗣当这继承人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也没有一本史书上告诉后人,西川的夺嫡是多么的残酷,是多么的激烈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切仿佛都是那么的水到渠成,在历史上,刘禅就是这么莫名其妙的当上了汉中王的王世子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平平安安的在诸葛亮等人的庇佑之下,登上了皇位,然后数十年不管是否掌权,他的地位都稳如泰山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两个弟弟没有能够对他造成任何的威胁。

        也只有这总很原因才能够解释,为何荆州一脉对当初风雨飘摇的他那么的拥护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不是他刘公嗣多么的仁慈,多么的会收揽人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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