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错，看来你还没有忘记三年前，你是如何对我的！”
白天南的瞳孔本来是全黑的，但听到苏文雅的质问，便逐渐朝血红色的方向转变。
“冤有头债有主，当年是我失手杀了你，为何要去残害无辜人？！”
“无辜？呵！”
白天南冷笑一声，“这世上，只有你们神秘安全局绝对不存在任何无辜！”
见身后的女boss和这鬼皇认识，张昊不禁小声问道：“三年前，他是什么修为？”
看得出，苏文雅还是无法彻底信任张昊。
毕竟眼前看到的这一幕虽然令她感到震惊，但一时半会却也无法接受。
不过迟疑了数秒叹息道：“三年前，他是一名中级武宗。”
中级武宗？
就算生前是一名强者，死后也不可能再继续继承所有武者能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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