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……？”
陈道然先是一愣，旋即哭笑不得的摇了摇头。
倒是吕蔓蔓好奇的歪着脑袋，小声问道：“两位前辈，你们有什么事情嘛？”
她自然知道陈道然和枫老的身份，但表现的却很自然。
“这个嘛……”
还是陈道然率先开口，“不知娃娃你有没有师父？”
“没有。”吕蔓蔓回答的很果断。
她没有师父，所有的一切都是通过自己一点点自学得来。
这次的风协大会也是她通过小道消息得知，想要前来定位下自己的具体实力。
此话一出，陈道然和枫老不禁面面相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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