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景末莞尔一笑,回头看着她道:“你不想坐的原因无非就是因为我在这儿,我去其他的地方,你在这里等雨停了再走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原来他不想在这里躲雨的原因,是因为自己不想和他在一起,他才选择了主动退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等!”宁木晨起身,前面的人了下来,很听她的话,宁木晨靠近他的面前,“外婆面前的菊花是你放的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必。”敖景末在朦胧的细雨里潇洒的离开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宁木晨一回到酒店,在大厅里里听到动静的司徒逸便拿着毛巾就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边给她吹头发,一边问她:“你这是去哪里了?为什么头发和衣服都是湿的?你该不会是去钓鱼,跌进河里了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逸看着她的脑袋,头发上面都有水珠了,该不会这人真的是去了哪条河里面玩了吧?

        宁木晨明显走神了一下,愣了一会儿才回复,“没有,我就今天去外婆的墓碑前看了一下,谁知道今天回来的路上竟然下雨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还在想敖景末的事,这几年估计都是他找人守着外婆的墓碑吧,她去的时候,看着墓碑上面是一尘不染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徒逸将吹风机关上,放在了一边,有张床上的毛巾拿起来,给她揉了揉头发丝,“行吧,平常让你出去将伞带上就是不听,这下知道浑身冷冷的感觉了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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