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教学楼外,宁木晨回头看了看他,和他聊聊天,“你以前来过这里?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逸瘪瘪嘴,摇摇头,“没有,我当初你知道的,我想和你都在天一,但是我爷爷非要把我抓去美国学习,所以,哪儿还有什么机会来这里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初司徒逸为了能够留在天一,也是下了血本的,自己去勤工俭学,后来他去了美国读书,也是因为司徒爷爷用宁木晨的前程做要挟,不然,就他这浪荡的大少爷,怎么可能逆来顺受。

        宁木晨现在才有点印象,好像是司徒逸说得那么回事,她傻呼呼的笑,“你不说,我还忘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不是张校长吗?”宁木晨偶然得抬头,指了指从大厅里出来地穿白衬衫戴老花镜的中年男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张校长?”司徒逸望了过去,在认真得观测后,才发现了大秘密,“我爷和他是老朋友了,想不到竟然能在这里碰见他,我还以为他当初说他是天一大学校长的时候,我还以为是开玩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开玩笑?宁木晨转过头,一脸佩服,“张校长可是哈佛毕业的,司徒大侠,你这眼力见可不太好哦!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由得做了一个恭敬的抱拳礼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徒逸也很苦恼啊,怎么在这里遇见了他曾经嘲讽过得老前辈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对面人下了石阶,司徒逸慌乱了阵脚,“他过来了,过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徒逸匆匆溜到了旁边的花台后面,宁木晨扭头一看,压低了声,给他留点面子,“你一个大男人,竟然怕一个老前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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