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是为了坚守伤筋动骨一百天的古老传承,在宁木晨住院的第二周,医生还是不肯给她把石膏给拆了。
宁木晨问起为什么,医生只是说保险。
保险?宁木晨才不信呢,不用猜她都知道是敖景末担心她。
然后……她就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悲了。
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不知道怎么的,宁木晨出车祸的事情就被宁外婆知道了,当晚就打电话来探问情况。
外婆的病才刚刚好,宁木晨不忍心她为自己担心受累,说自己不过是不小心磕着了没大事,外婆也没说信没信,如今搞的宁木晨心中莫名地慌。
日子不紧不慢地过了几天,在敖景末的照顾下,宁木晨成功地拆除了石膏。可腿脚太久没活动有些硬化,医生告诉她必须要自己做康复训练。
“医生,我这训练自己就可以,你去忙其他的吧。”
每天被一群人围着转,宁木晨说不烦那绝对是假的。这不,敖景末前脚刚走,宁木晨就把医生护士全都给支走了。
不得不说,今天的天气很好,宁木晨拄着一根拐棍,在花园里艰难而缓慢地走着,却没觉得枯燥烦味,倒是心静了不少。
宁外婆沿着纵横交错的马路颠颠地走着,两只不利索的腿脚因走了太远而颤抖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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