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啊，只不过不能彻底把它赶走，它还会回来的。”乐小婉点点头。
尹娟娟吸了口气，不过她还是暂时忽略了这个问题。
“小婉，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？”她问道。
“为了保护哥哥！”乐小婉回答。
“保护？”尹娟娟不明白这个词。
“哥哥以前是很厉害的人！他的厉害超出了很多人的预计，所以那些坏蛋就联合起来想要杀死我哥哥，被我提前发现了，我替哥哥挡下了致命的一击！”乐小婉说起来仿佛还有点自豪。
尹娟娟有点听不明白。
“杀人不犯法的吗？”她问。
“犯法？犯什么法？那些人可是自称神王的！”乐小婉哼了一声。
尹娟娟觉得自己还是要换一个话题，继续说下去她感觉自己在说聊斋！
“你替你哥哥挡了一击？所以你就死了吗？”她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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