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看卢战，满意的点点头。
看来自己这一手驱阴符效果还是不错的。
“什么味道？”宁老三嗅了下鼻子。
一股微臭的味道在包间里弥漫开来，这种味道似曾相识！
“这就是阴气的味道！你和女鬼交合过，所以才感觉得出来，一般人被沾染上是察觉不出来的，阴气一旦碰到阳光，会产生强烈的恶臭！”乐天说道。
“就是这些东西？”宁老三指着卢战头顶的雾气。
乐天点点头。
慢慢的，雾气越来越淡，已经看不出来了，卢战也从一开始的惨叫，慢慢的变成了哼哼，又慢慢的变成不说话了。
只是他的身上出了不少的汗，将那些鲜血画成的符都弄花了。
卢战突然一屁股坐到地上，他有点奇怪的看了看自己的身体，一股极度的虚弱感觉从身体内涌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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