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气得骂她,上不得台面,外婆轻声唤她,反驳妈妈,说她是总也见不到,所以陌生。
可是,她从门的边缘缝隙瞧出去,其实,她多想扑到妈妈的怀里,叫她抱抱自己,亲亲自己,可是,五岁的她,却只躲在那里,听到妈妈后来的训责声,她就更不敢出来了。
疏远就是从那时开始的,妈妈因为那一次的见面,之后也有些失望,钱照样的寄来,有多有少,但人却总也不露面了。
外婆给苏静和算过命的,街上走着的瞎眼的算命先生,邦子响得悠远而绵长的,苏静和小小的眼睛盯着他,感觉很害怕,算命先生摸了静和的脸与手,又听了八字,后来说,这个孩子命中孤清,除非有贵人相助,否则一生孤独。
苏静和现在想来,算命先生的话,纵然是所谓的两边堵,但自己好像真不是一个好命的人,活到现在,确实也算得命中孤清了,平素也没有走得太近的朋友,想到这里,马上给曾语洁打了个电话,说到朋友,苏静和也只有曾语洁这一个高中时的同学算上是一直联系的。
曾语洁接到电话,就说道:“昨天我晚上还给你打了电话,你又关机,你还是老样子啊,一过十点就关机,一点的变化也没有,我和几个同学在一起爬山呢,原还想叫你来的,也没联系上你!”
曾语洁就在邻城读书,走高速的话,不过半个小时的路程。
挂断了电话,苏静和才发现,原来自己真还如曾语洁说的,过得哪是个年轻人的生活,原来自己是这样的孤单可怜。
走到窗子边,每天这时,楼下必是出出进进的同学,而现在,小径清冷,满校园好像只剩得她一个人一样了。
就在苏静和一个人站在窗边的时候,沈浓也一个人站在窗边,他新租了一间大屋,学校的寝室还不错,但他却不习惯与别人住在一起,陈宇峰这几天也蹭在他这里,现在,陈宇峰在卫生间里又洗又吹了半天,听他说今天要去约苏静和试一试。
卫生间的门打开了,沈浓回头,陈宇峰弄得一表堂堂的,沈浓才发现,陈宇峰这样一本正经起来,倒还有点样子了,虽然黑,但现在,黑才是正流行吧,像古天乐、黄晓明,不都是白仔变成了黑哥了……
陈宇峰特意穿了件假两件的套头衫,“你说我是先打个电话呢,还是就这样去找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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