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蔓君走到了台案边上,一张描绘着精致祥云纹样的台案,二人焚香默坐,白蔓君给晚悦倒了一杯甜酒,用鲜花与鲜果制成,闻起来格外芳香诱人,

        门再次被推开,桓鸩走了进来,一身紫衣,翩翩出尘,待到一切平息了,他才粉墨登场,这才是最安全的方式,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来晚了,桓鸩。”晚悦试问头脑清醒了几分,可看着他又开始有些生气,他可以置她的安危于不顾,真的不可靠!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晚。”他静静地关上门,三人一时之间面面相觑。

        白蔓君站起身来,谦卑有礼,柔声细语的说着,“这位公子,也请这边坐。”也给他倒了一杯甜酒,这酒的颜色如花般娇艳,晚悦等不及,一饮而尽,口感倒是甘甜清爽,不禁惊讶。

        桓鸩皱了下眉,终没有拿起酒杯,怕是此生他再也不想一尝这酒的滋味了,又望了一眼桌上的镂金香炉,眉头蹙得更深,他似乎不喜欢这种香味,

        晚悦甩开腰间的折扇,折扇轻摇,一脸笑容的看着白蔓君,“小生听闻白蔓君今日有客,本以为此行会有所遗憾,不曾想终得一见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太客气了,奴家也是现在才得空,都是前来捧场的客人,自然是不会让您失望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也就是说这里刚才确实有人来过,但这空气中竟感觉不到那个离开人的气息,晚悦用折扇敲了下自己的额头,想什么呢,来这里的男人还能为了什么,你倒是还想看些什么,暗自懊悔,

        “这点力气可敲不死自己。”桓鸩冷眼看着她,她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,有时想一出是一出,搞不懂她到底想要做什么!

        晚悦白了他一眼,不再理会,倒是看着这个镂金香炉觉得有趣,“白蔓君,这是什么香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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