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等我,等我啊。”
将他扶到床上,自己跑了下去,把找店内的老板,像这种的客栈一般都应该有冰窖所以她急忙找到老板去买冰块。
可惜已是深秋,去年的冰已在今夏用完,今年的冰块还没到冬天河水尚未结冰,店内也仅剩一块,晚悦命人将唯一的一块冰仍在屋中的木桶里,一块半米长宽的冰块杯水车薪,
又请店内小二太上几桶井水,小二一手一桶,晚悦也跟着他提了一桶水,一桶水看着没有多少分量,可真的拎起来却是那样艰难,水井在后院,他在二楼的尽头,拎着水桶走在平底倒还好,
艰难的便是上这陡峭的楼梯,真有一种蜀道之难的感触,双手紧紧的握紧了手里的水桶,这仿佛是不能承受的重量,每上几步台阶就都会歇一歇,最后还是快到门口的时候,店小二折回来帮她把这桶水拎了上去。
将所有的人遣走,晚悦拾起地上的匕首在在冰块上砸去,将它凿成小块儿,锋利的冰将她手划伤,也不觉得疼痛,双手已是通红,没有知觉,变得麻木了起来。
将井水全部倒进大木桶里面,碎冰伴着冰冷的井水,刚触碰到就感觉到寒凉刺骨,他将桓鸩扶起,扶着他迈进,他接触到冰水整个人便有了活力,这是久违的感觉,他好似习惯了这样的冰冷。
长年累月的与寒冷相伴才会有这般的冷漠的心肠吧,高晚悦开始变得理解他了,即使再孤独的人也渴望温暖,触及到温暖会贪恋上这种由内而外的暖意,可是禁断的触碰又有生命的代价,
所以他会故作一副冷漠的样子,他的心底应该是温暖着,独自守着这一份温暖不为人所知,也是一种悲哀。
“桓鸩,你好些了吗?”
“已无碍。”
“你还要泡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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