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是吗?”晚悦盯着他越来越近又突然停下的脚步,嘴角勾勒着戏谑的笑意,“但我觉得,你很危险,还不如现在铲除掉安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在害怕?”他一针见血的指出,世事在他的眼里都不足为惧,洞若观火的看着她一点点动摇的内心,在她最脆弱的时候给她致命一击,那时,她就会承认自己的脆弱,慢慢倒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怕~哈哈哈~我何所畏惧!”

        晚悦一挥袖子,毫不在意,现在的她什么都没有也不怕再失去任何东西,既然这样那她又有什么可怕的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您怕我成为第二个元怙!”这话从他嘴里平静的说出,却如刀子般深深的扎在她的心里,那个不能说的人,他敢这般平静的说出,事情过了这么久,没有人敢当面提这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桓鸢本是停留在马车里等着桓鸩,但是也只好奇,便独自遛进府里,上午时分,所有的人都在各司其职,对于这个意外的客人不以为然,

        她顺着回廊一直走到府内深处,那里正是安幼厥疗伤的地方,她站在门外怔怔的看着坐在四轮车里的安幼厥,桑柘站在他的身后,

        “将军,真的不用派人盯着吗?”桑柘弯着腰在安幼厥耳边询问,他并不放心这个主母,上次她就是这样害得安将军重伤,这次又来个桓鸩,虽然他是将军的救命恩人,可若是做了什么逾矩的事情还是不能姑息,

        “不必。”安幼厥对于晚悦有着信任,但若是真的留不住一个人又何必日夜派人监视强留,若是她想要自由的飞翔,他不会成为她的锁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将军。”桓鸢看到桑柘的一瞬间,欣喜若狂,挥手致意。

        主仆二人被这突如其来的招呼声吓到,因为不曾想有人回到这里来,平日里很少有人来探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