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闹,我看看,可伤到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另一只手把她在他身上胡乱摸索的双手按住,他注视着她雪白的单衣一眼,用被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的,在她的耳边轻声说着,“无妨,不过打了个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凝视晚悦,好像过了好久都没有这般仔细的看着她了,上次这样仔细的还在成亲的当日,那时的她还很忸怩羞涩,如今也在渐渐适应了他的一举一动,

        可能今日,他与她就可以重温旧梦,洞房花烛!

        刚才他想要自己拿起碗喝药,可是双手不听使唤,触及到药碗便落在地上应声而碎,他双手已经拆了绷带,只是有些微的伤口,看上去并无异常,只是双腿想要行走还需要等些时日,整条右腿都不能动弹,还需要好好休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穿这么少,不冷吗?”将被子给她往上拉了拉确保身上都被温暖覆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才出去一会儿,不觉得。”晚悦嘴角上扬,享受起此刻的温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终日都是你照顾我,可是不见你好好照顾自己。”安幼厥伸出食指轻轻滑过她柔嫩仿佛可以挤出水的脸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动作轻柔却又小心翼翼,顺着她的脸颊掠过她的眉眼,她的眼睛依旧是烟灰色的朦胧惆怅,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好了,我才好啊!”晚悦瞪大双眼,一脸真诚的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凑近晚悦的耳边,声音低哑一字一顿,“我现在都好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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