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颈间的伤还需要些时日才能好,明日也不能绑着纱布去参加满月酒。”看着白皙的皮肤上的伤触目惊心,她的这一步谋划实在是凶险,
“我自有办法。”小伤而已,不过太紧张,这样的伤根本不需要绑绷带,服下了往生之后,好想恢复得很快,只是皮肉之伤还需要些时日。
桓府。
桓鸩一身轻薄的紫色衣裳闲散的坐在庭院前看着正在玩雪的桓鸢,她与婢女一边打雪仗一边堆雪人,嬉笑之声充满了整个庭院之内,“哥哥,快来啊。”
桓鸢一边玩耍着一边招呼桓鸩过去,可他一直站在那里,没有一点想要过去的意思,他放不下身段,与她一起做这无意义的事情,
这一刻多么美好,在看向自己的身边空无一人,略显寂寥,那个人也是喜欢下雪的,不知道他那里下雪了没有,一只鸽子落在廊下,他朝着它拍了拍手,便落在他的胳膊上,
从他腿上的小竹筒里抽出一张纸,一排密密麻麻的小字,大体是在说不要让他做无意义的事情,不要轻举妄动,若是身份暴露了就尽早撤出来,
将那张字条折叠,再对折,藏在自己的怀中,意味深长的笑着,他不知该怎么回信,那个人始终不相信现实,现在的他有些清醒,夜鹞或许真的不在了,那个人只是高晚悦,
而元怙总是在快要收网的时候再将这渔网割断,在她曾经喜欢元怙的时候,亲手将她抛弃,现在高晚悦也经历了一次,他似乎不知道什么是真心,一直反复无常、玩弄手段,
悲伤总是悄无声息的心里悄悄地落了根,看着眼前热闹、欢快的氛围,感觉多么陌生,多么格格不入,他也不想融入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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