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晚悦低头望了望自己一身洁白的衣袍还带着点点血渍,格外明显,用手紧抓着那血渍想不让他发现,终是欲盖弥彰,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个...我...”她磕磕绊绊的说道,想要极力的掩饰着自己的慌张,但周围很静只听到他一点一点走来的脚步声,每当他靠近一步就越发紧张,然而越紧张就越是想不出来什么借口,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受伤了?”安幼厥看到她的手绯红,腰间、袖口都有巴掌大小的血印,不由得紧张,急切地想要知道她的安危,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...我没有,这不是我的...”

        伴着尴尬的笑容,她回想起这都是桓鸩干的好事,刺伤了她的马,还弄得一身血渍,本来已经将银灰色的外袍扔掉,可那件衣服极薄极透,血渍渗透到她里面的深衣,而她一直没有发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又跟人打架了?”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高晚悦,一副家长的做派,严厉又可怕,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,这次真的不是我。”晚悦欲哭无泪,这次真的没有,只是那个桓鸩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,非要拦截她,

        她伸出手保住安幼厥的腰,仰起稚嫩的脸,在月光下看起来那样温和无害,天真无邪,可在这样的外表下有一颗他始终捉摸不定的心,明明她的人近在咫尺,却感觉那样的遥远,

        “晚晚,你到底在做些什么?可否告诉我,每日都是早出晚归还弄得自己伤痕累累,你可知道我在担心你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最近的行为越发变本加厉,成天不着家也见不到她的身影,不知道她在做些什么,他甚至都不知道她的心意是否是真的,她愿意与自己同房但这并不代表真的喜欢了自己,

        或许是因为愧疚、或许是感激,可无论哪一点都不是安幼厥想要看到,就如此时此刻她在害怕自己的质问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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