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多想,现在我不是在你身旁吗?”轻轻的拍了拍他的胸膛,宽慰,自己都觉得比较虚伪的借口,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掩饰自己的慌张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晚悦觉得自己很坏,她有仇必报,对于裴嫔伤害了自己她也会全力报复;她会利用身边的一切,一切可以利用的人或事情,而达到目的,

        她想要的是谁也不敢小觑的地位以及权力,

        话语最苍白无力,她也最不吝惜,她可以花言巧语,也可以巧舌如簧,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好像不会屈服于命运。”安幼厥凑近她的脸颊,闻到淡淡的香味,香气幽微而淡雅,与那日与她在芳菲馆中那些青楼女子身上的味道不一样,这样的味道让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,

        “怎会?我只一小小女子,还不是被陛下赐婚而困于此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放我下来。”晚悦轻锤着他的肩膀,在他的怀抱里挣扎,也不知是哪一句话说的不对,他在马车停的那一刻,将她抗在肩上,

        惊慌、羞愧、无措涌上心头,没有办法摆脱她也只好遮住自己已经红透的脸,微微发烫,“你这是做什么?让人看到成何体统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恍若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,家丁小厮,都不敢上前,即使不留意看到了也很快的低下头去,不敢看~哎,不敢看~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少爷这是...”温伯拄着拐杖,一步一晃的想要上前拦下安幼厥,

        可是一只首先挡在他的身前,顺着看去,“桑柘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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