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毕竟是个公主,还是得按照规矩来。”娄太后没再多说什么,将这些事情交给了自己贴身的嬷嬷,那嬷嬷得到旨意便下去安排,这件事无论挑到谁都是她的命不好。
“母后辛苦,儿臣告退。”不多做停留,得到了她肯定的回答就离开了,心中多了几分开心,为着母后今天跟他多说了几句话,略带微笑的对身后的王公公说道,“召驸马入宫。”
“诺。”王公公弯身遵旨,在宫里这也是常事倒也见怪不怪。
很快,安幼厥骑着马飞快的来到宫中,一脸爽朗开心的笑颜,不似从前一般冷言冷语,不为所动,
高洋坐在镶金的楠木案前,手里不停地拨弄着珠串,一个一个一个的抚摸,不时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安幼厥些问题,“安卿,迎亲之事内侍都与你交代清楚了吧?”
“微臣已经了然。”前几日内侍前来传旨,他仔细的把每一个环节确认在确认,足足说了一个下午,他让内侍反反复复的将每个细节都重复了好几遍,内侍说的口干舌燥他就派人备茶,那整壶的龙井没了大半,那内侍只好借尿遁回宫,
对那内侍来说,也是一种煎熬,
高洋手中碧绿透亮的珠串,一颗颗饱满圆润,触手生温,将它放到台案,抿了一口今年新上供的新茶,茶已放凉,但已入口便只好咽下,
“今夜太后就会派人到你府上?”盯着桌上的半盏茶,不敢去看安幼厥的目光,他知道他会拒绝可这是规矩,没有人能改变。
纵然他是个帝王,也不能违逆母后的心意。
“不可,您知道公主的脾气,若是被公主知道,微臣...”他自然知道是什么意思,跟随高洋多年,从前也有耳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