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她已经离去,看来这人并不想知道他也随着她来到这里,所以那个人必定是来找自己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走了进来,那男子一身靛蓝色的长袍,领口与袖口都用银丝绣着祥云纹,腰间束着一条蓝青色的祥云宽边锦带,乌黑的头发全部束起,银冠固定,平添几分英挺和潇洒,浑身散发出来最吸引人的是意气风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是何人?”元怙正言厉色,看着对面那与他气度不相上下的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下安幼厥。”安幼厥听他此言,双手抱拳,只是略带敌意的看着他,不曾多说一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安将军,齐国威震天将军,盛名如雷贯耳~来此所为何事?”元怙轻声笑着,每一步每一句都严谨小心,在他面前倍加留心。

        安幼厥除了是守护北齐的一道利刃,仍是高家的忠犬,任高洋差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您,虽是皇子但是以质子的身份被送来,被不下安排坐在这里,一息尚存,就应该安分守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从见到他的那一刻开始,他的笑容在安幼厥的眼里就是伪善的,他的不争、他的顺从、他的隐忍,在他看来也都是虚假的,他不会是一个能安心被囚禁的质子,

        他如同森林里最危险的动物,在窥伺时机等待着,采取行动,所以不能靠的太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你所见,我很安分。”温和有礼的笑着,尽管沦为阶下囚,仍有着大国皇子的气度,不畏惧、不退缩,灵机一动,唇边扬起得意的微笑,“若你指的是...刚才的事情,我是一落魄质子,她乃无名宫女,没什么不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倒是安将军被高洋陛下寄予厚望,接近一小宫女似有不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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