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想到了一个词,乖张。
冷笑一声,也转身回到自己的东双堂。
夜,已深,望着一抹月光,轻哼着歌独自在这宫闱里穿梭,她是开心的,开心的不是裴嫔受苦,而是她终于有能力给伤害过自己的人予以反击。
“长公主是否有些心狠了?”悄悄跟在身后的安幼厥,走了出来轻声说道。
“安将军此话从何说起啊?”晚悦不改笑颜,问道。
离她走近了几部,带着忧愁,眼中夹杂着不忍责怪的口吻,“裴嫔本无过错,是长公主三言两语触到天子逆鳞,才会使她杖责禁足。”
天子逆鳞。
皇后曾与皇上同甘共苦,度过了最难熬的岁月,忍受着耻辱、承受着担惊受怕,如今...他的心中早就拟定了给她三千宠爱,她就是他的底线。
晚悦收敛笑容,她的眼神带着冷漠,看一眼便会一同陷入着天寒地冻,“安将军是你跟我说过的后宫危险,后宫就是这样的,安将军久经沙场,倒是我这些手段上不得台面了。”
“在下只是提醒长公主小心,您很会融会贯通。”
他从前只是提醒她让他小心身边的人与事,但是她竟已经可以开始反击了,她的笑容虽和从前没半身差别,也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。
“安将军这话...身为臣子僭越了吧,后宫之事本来就与前朝并无太大关联,也不是安将军一个外臣可以置喙的,本宫早就说过让安将军忘记前尘往事,看来您并没有做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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