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他不说话的样子,心事重重,想问想知道答案又装作不在乎的样子,晚悦也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,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与他?”

        回想与他之间的事情,如梦一般仍在昨日,他们不过一起谈天说地,说些开心的事情,说些不开心的事情,每当听到他的话,晚悦会就士气大振,有时他们也会吵架,

        意见不合吵架之后晚悦会赌气不来见他,可是每次自己的步伐不听使唤的走到他的面前,他却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,都是她自己生气,想到这里她就更生气了!

        晚悦自嘲一笑,与他的过往种种又算什么?他从来没说过承诺,也没答应她什么事情,其实根本什么都没有!

        “不过与虎谋皮罢了!”晚悦自嘲一笑,故作轻松的背后又有着怎样的心酸!

        “与虎谋皮?与虎谋皮,当心反噬!”他轻哼一声,不置可否。

        与虎谋皮?这四个字她从口中说出来,自己都不相信,为什么想让他相信,对元怙的好,发了疯一般的想要见到他的心情,没有人能明白,

        她一直在隐忍着自己的心情相见却不能相见,他就在寒耀宫里,她不能够靠近一步,离他越近也就多了一份危险,

        她从那次才知道隐忍是这样的艰难!

        而他却可以隐忍两年的光景,七百多天暗无天日的生活,这需要多大的决心,故天降大任于斯人也,必先苦其心志,劳其筋骨,饿其体肤,空乏其身,现在的他全部做到了,等他出去的那一天,一定也是如安幼厥这般意气风发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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