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走过假山,走过水潭,向更远的地方走去,

        “呼—”等那男子从水潭走过,晚悦便从河中探出身子,艰难的爬到草地上,本就不熟悉水性又在水中泡了这么久都快折腾没半条命,

        晚悦的手中紧握着一直竹管,那是刚才无意间瞥到的一种植物,中间是空心的,便将整个身子泡在水里,用这个植物的茎呼吸,并将散落的荷叶聚集起来挡着自己,防止被发现,就这样躲过一劫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没等喘口气,那男子便杀了个回马枪,提着剑走了回来,剑上手上都是鲜血,在月光下剑显得更加冰冷刺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晚悦刚要站起来,男子加快了脚步一剑挥砍过来,一侧身,胳膊便被划了一条长长的口子,

        顾不得伤痛,晚悦捂着胳膊跌跌撞撞的跑着,吓得浑身颤抖,喘着粗气,腿如灌了铅一般的沉重,她不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,只是知道现在不过不跑,等待自己的只有死亡,而她,不想死!

        她躲在一个大荷花缸后面,血汩汩的流着,纤细白皙的手也被浸染上血色,男子朝着晚悦这边走来,晚悦拾起地上的大石头朝男子砸去,

        男子一个转身躲过,不料晚悦手中还有一个小一点的石头,正好砸在了那男子的额头,鲜血顺着他的脸颊流淌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轻蔑的笑着,抬起手抚摸着流下的鲜血,这个味道是死亡的味道他已经问过千百便了,让他血液沸腾的味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他而言晚悦如同猎物,好不容易猎到的怎么能逃脱,而对于晚悦这是生死之战,失之毫厘便会丧命!一时间二人成了犄角之势,一个站在荷花缸这边等着他过来便向另一边跑去,另一个着急去抓住对面的人,又不知道她会往哪个方向逃跑,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只能站在荷花缸的两旁怒目而视,鲜红温热的血液一滴一滴的滴在荷花缸里,很大足矣挡住那人,晚悦有足够的机会溜溜他,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,晚悦屏住呼吸仔细的盯着,荷花缸上面零星的飘着几个假花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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