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掀开马车的侧边的帘子,偷偷望着邺城的城门,那是一种古朴的感觉,承载着那年代深远不可推测的过去,“桓鸩,你可有什么想要的?事成之后,我有什么可以许给你的东西?”
银货两讫,没有什么永久的情谊,只有永远的利益,有所有求,这样的关系才能长久,亦是稳固,
“小可,什么都不缺,只是人生太过无聊,没有什么圆满的事情,这一次想要随心而动罢了。”
尽管他知道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熟知的夜鹞,即使这样,剩下的人也不希望再有谁会离去,他慢慢的发下现了一个道理,若是元怙存在,他们就永远安宁,他哄骗的裴媪命丧于此,又害了夜鹞,这一切的一切都需要有人去结束!
她的眼里最美的颜色,是那个男人永远也触不到的地方,从一开始他的心里就装着天下,而剩下的师兄妹四人也不过是沦为他的棋子,豪气冲天的说什么匡扶天下,也不过是为了满足他的野心。
桓鸩口中讲述的夜鹞,她,追云赶月,踏雪无痕,却始终逃脱不了自己的命运,他说她最讨厌自己的身份,即使是回到这邺城,过着那种被人约束的日子,倒不如在这乱世中一个人流浪来的潇洒自在,
怕是这一点上,她比不过夜鹞,她总是以各种各样的条条框框约束自己,冠以各种名义,永远也不能真正的快乐的做自己。
桓鸩带着一个偌大的斗笠,驾驶着马车一路长驱宫门前,被守门的侍卫拦住,“车上何人?”
“乐阳长公主高晚悦,麻烦进去通报。”桓鸩的声音不卑不亢,她本就是尊贵的长公主,即使皇帝震怒,也是不可改变的事实,
“这乐阳长公主不是私自带兵离去了吗?怎么又回来了?”
“那我们要不要进去禀告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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