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又可知这算计奉承背后有多累?她有多么的不甘,斗与不斗已不是她能决定的,若是能由她做主,多想仗剑天涯,潇洒人间!

        她喜欢简单,不喜欢麻烦和累的感觉,从前的那些谋算已经离她越来越远了,也不曾想找回曾经的感觉,现在就这样在家里做一个无所事事的妇人怕是也做不到,因为反正都是要无所事事的,还不如留在公主府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属下失言了。”他低下了头,还是一如既往的脾性不曾变过,“那属下告辞了,有缘再见。”他转身离去,再也没有了声音,

        知道他离去了,她的心里竟有些不舒服,却始终没有迈出一步,推开门看一眼他离去时的样子,因为即使看了也还是会走,因为看了会更加不舍,

        身边的人一个又一个离开,都成为了短暂停留的过客,这世间怕是没有什么可以永存,最宏伟的城池最终也不过化作历史史书工笔中的一捧黄沙,但我们所留下的传奇与事迹,都会在它们的载体与躯体腐朽糜烂之后,化作历史风沙中的一抹倩影,缠绕亘古,永不逝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拿起梳子,划过三千青丝,心里总不是滋味,跑到床下启出一坛酒,这是她偷偷埋在这里的,来到这里滴酒未沾,但是今日却是再也忍不住了,她举起酒壶,将清冽的琼浆咽入喉中,随后扔在一旁,看来是一壶清冽且后劲很足的烈酒,她已有一丝淡淡的醉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酒不醉人人自醉,一罪解千愁。”当她正在惆怅的时候,听到咕咕的叫声,推开窗子,那只鸽子又在那里,不过看起来跟先前的不太一样,头顶带着两撮黑毛,这不是昨日放飞的那只,

        应该是另一只,解开它脚下的竹筒,匆匆的看着他的字迹,原来他驯养的并不止一只鸽子,但是最近太频繁的通信竟也让没什么可说的了,

        从前都只是说:一切安好,简短的四个字,囊括了一切,省去了不必要的麻烦,只是在药快要不够的时候,就会改成:药已不够,

        可是她现在百无聊赖的拿起笔,准备多写一些,或许是借着酒力,她也想找个人敞开心扉,本就狭小的字条被她密密麻麻的写了一堆的字,虽然歪歪扭扭的但还是能看得清,将鸽子放飞到天空之中,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推开房门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