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?这里不够好吗?”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了孩子就要回到那个尔虞我诈的地方,她明明不喜欢的,或许还是放不下至高无上的权力,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不一样,别人终其一生都得不到的东西,我们的孩子出生便会拥有,他总不能一辈子在地里种田吧!”难道自己的孩子也要跟平常人一样,在这山田间劳作至死,平凡的过完一辈子,碌碌无为一生?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不聊这个了,好吧?”看着她情绪激动,连忙转移话题,“晚晚,你的白玉簪呢,怎么不带了?”想起来近日,他都是一根丝带束发,而从前不离身的白玉簪也不见了踪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是要过普通的生活,那根发簪太招摇了。”她好似全然忘记了刚才的激动,而在尽力的掩饰什么,

        “时候不早了,早些休息吧。”她坐在梳妆台前将束发的丝带接下,又将耳环也放在桌子上,拿起梳子慢慢的梳顺着秀发,心绪难平,一直盯着梳妆台的小格子,其实她不必如此气急败坏的,好好地应承下来就好,子嗣什么的反正也不会有的,她这点还是信得过桓鸩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就快过年了,我们多置办些年货吧,隔壁的邻居家也走动走动。”安幼厥躺在床榻上,面无表情的望着远处,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好。”她总是在觉得他们之间因为孩子的事情有些不一样了,她总是容易情绪激动,而他总是失魂落魄的样子,若是有了个孩子又会怎么样呢?难道这一切又会和之前一样了吗?

        “幼厥,你可知城中最近总有孩子走失吗?”她也只是听说过,快要过年了可能世道就不太平,也曾看到走失孩子的父母泣不成声,

        “略有耳闻。”他神色凝重,在郡守府也听到了一些人在嚼舌根,“晚晚,你要是出门叫桑柘跟上,最近不太平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倒是不怕,碰上了也算是那个人倒霉。”轻蔑的笑着,若是真的让她碰到一定要绳之以法,人贩子是最不值得同情的人,害了多少家庭,又有多少孩子能够找回来?即使是找回来了,也是不记得父母,更加让人心碎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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