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天的案子你也知道了,定远伯府又岂会善罢甘休,只要他们一有动静,就能一起拉下水,这邺城内人浮于事的事情太多了。”她轻声叹着气,这一招就是请君入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晚晚,这件事你应该参与,没有你想的那样的简单。”他认真地看着她烟灰色的眼眸,没有什么事情比失去她更加的难过,“你可知道上次我们重新拜堂的时候,你为了保全我们自刎于人前,你可以我的心有多痛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看着他无比的认真的样子高晚悦有些被吓到,“那件事情我心中有数,你瞧,伤也好了,都是在我的预料之内的不会有什么危险,我自有分寸。”那件事情她也是突发奇想,想着还有往生就可以任意妄为,但是没想到他的反应这样打,照桓鸩的样子来看,也是无用功,与虎谋皮,最终反噬自身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落疤了。”他看着她白皙的颈部一道即将愈合的疤痕触目惊心,每次看到这个伤口就想起她不顾后果的动手,不爱惜自己的身体,为了赶走桓鸩,为了打消他独断专行的念头,不惜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,

        “遮遮就好了。”她将衣领拉了拉挡住那道伤疤,看不见就没有事情,就可以发现不了,就想不起来了,

        安幼厥眼中带着怜惜,“看不见就不会痛了吗?”可是她当时的样子,他的心很不是滋味,每每看到这个伤疤就会想起那天的事情所以,他只觉得后怕,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身上伤疤比我多的多呢。”手指在他的胳膊上画着圈圈,委屈的像个孩子,这么多年他随着大军征战南北,记不清受过多少的伤,伤疤犹在,可他已经记不得当时的的痛了,

        他炙热的唇封住她要说的话,他的唇毫无预兆的贴到了晚悦的唇上,她睁大双眼看着双目紧闭的安幼厥,那一瞬间只觉得天旋地转,一时间失去了方寸,令她难以招架,既感愤怒,又感新鲜刺激,

        他青涩的在晚悦齿间拨撩,继而慢慢娴熟,游刃有余,她的呼吸变得急促,心里虽然带着期待又有着大大而不安,这一刻她仿佛坠入到了海里,温暖的、蓝色的、海风轻轻地拂过她的脸庞,轻柔的,怡然自得,心中恍若一排排海浪在摇曳,一圈一圈荡漾而开,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切的一切都像一场梦,这样的梦好不真实,但又确实发生在晚悦的眼前,他的好温暖的感觉,耳鬓厮磨,难以挣脱开来,过了许久才分开,高晚悦想要说些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,抿着嘴唇回味唇部的余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定睛看着她眼神恍惚,慌乱的眼神躲躲闪闪不敢直视他的目光,她烟灰色的眼眸中透露着一种不服输的性格,弯弯的细下闪着光芒一双水晶般的眼睛,掺杂着复杂的事物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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