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你就在此处等我平安归来。”他翻身上马,带着仅有的五千将士一同离开,这一去危险微课是胜负未知,但高晚悦相信只要是他去一定能得胜而归。
高晚悦一直站在城门望着他远去的背影直到随风飘逝,再也看不到的样子,我的心里总是有些不安,或许觉得自己微薄的绵力也能帮到他,即使不在他的身边,他一定能好好的,不知道为什么,心里莫名的慌了起来,就像此时这个家里只剩下她与温伯一样。
“温伯,不用忙了,这个家就剩下我们两个人了,一切从简就好了。”她看着一瘸一拐,但仍在忙碌收拾屋子的温伯,很是于心不忍。
温伯就是这个样子,总也是闲不下来的,他一旦闲下来便会担心安幼厥的安危,有时高晚悦也会变着法的找她聊天,分散注意力,但更多的时候每到深夜里,他还是会失眠,因为高晚悦时常看到那屋的灯,直到很久很久还没有熄灭。
其实等待一个人是痛苦的,因为自己闲下来的时候总是会想他在干些什么,但这些都不过是假设而已,没有确凿的证据,也无从得知他真的在干些什么,即便他处于危险之中,也不能及时得知,也只能为他担心。
所以从来都不喜欢等待的感觉,若是真的关心,不必计较,千里之行定会策马前去,无论前方是怎样的艰难险阻,都挡不住高晚悦想要去的脚步,这就是她,一个倔强而执着的人。
而这位守城的小将,对他来说倒也是照顾,三天两头都会派人过来帮着干一些活,或者是报个平安,转眼之间她已经走了半个月的光景,半个月的时间没有一点的消息,高晚悦不知道前方的战况如何,也不知道到底死伤多少,我能做的就是为他守这一坐城---西河郡。
“长公主不好了。”那个平常过来照看她的小将,一路急匆匆的跑了过来。
“什么事情慌慌张张!赶快说!”他这一慌张弄得他的心里也不安了起来,总是在想一些不好的事情,但事情的发展,真的如她所想的这般不好。
“长公主,安将军被敌军围困宣城,已有三日了。”正是安将军带人解了宣城之困,也是解了陛下在在攻打北部山胡的困局,陛下得以平安的回到宣城,而剩下的全部敌军见此状,全部撤军围困宣城,三日敌军以来先用土攻后用火攻,在宣城岌岌可危,但也还是据城死守,没有给敌军讨到一点便宜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