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长公主的话,属下张赣。”他低着头不敢去看她那双烟灰色的双眸,此时带着无法言说的愤怒,

        “很好。”她嘴角上扬,即使是微笑也带着令人胆寒的颜色,“安将军现在该如何安排就如何安排吧,本宫先回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拂袖而去,这一切再与她无关,本想着安安心心的过着平凡的日子,或许天命不许,她注定是要与尔虞我诈为伴,第一次如此的信任这样一个人,竟也是被骗了,伤的这般彻底,体无完肤,

        花辰紧紧地跟在身后,一步不曾离开,也才到这时她才觉得肩上的伤口隐隐作痛,眼眶红润,侧过头问道,“花辰,想喝酒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任凭长公主差遣!”他低下头默许着这一切,而那个词在她的听来确实如此的刺耳,

        “长公主?”冷哼一声,“对啊,我还是长公主呢,当今陛下的胞妹,一人之下而已!”她总是被这种虚无的东西束缚,

        鬼使神差的走回了他们所谓的家,深深地吸了一口气,推开门的刹那,水清迎了上来,“夫人,您怎么受伤了?”她变得慌张,一脸吃惊的望着,身后还跟着花辰,他不是应该留在公主府的吗?

        “备酒,我要与花公子畅饮!”她凌冽的盯着身后的花辰,现在好像什么都不相信一般,在怀疑着身边的人,每一个人都好像是联合起来欺骗她一样,

        “可夫人您的伤...”伤口边上的鲜血已经凝固,像是过了很久的样子,不知道今夜发生了多么凶险的事情,可水清看到花辰护卫在她身旁,就觉得心安了,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碍事。”她百无聊赖的摆了摆手,“快去,莫要吵醒了温伯。”既然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,那就在这里等着他回来诉说没必要让更多的人担心。

        郡守府内,安幼厥临风而立,像是许多年前的那个夜晚,他也是这般带着一众士兵站在那里,满脑子里想的都是她,现在她又离去了,

        “将军...”身后的桑柘小声提醒,他因为高晚悦的离去而出神许久了,尽管她已经回家了,而现在仍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做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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