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会让你们举行婚礼的,绝不!”
“那咱们拭目以待。”容君烈说完,转身上楼,身后瓷器落地,发出巨响,他前行的脚步一顿,嘴角挂着一抹嘲讽的笑意,然后渐渐消失在楼梯口。
夜深人静时,容君烈的卧室响起了敲门声,他正倚在窗边抽烟,窗外暗沉的天空,就像他此刻的人生,看不到一丝光亮。
那天在停车场,叶初夏冷声问他,“是否要再强奸她一次”,那句话在他心上重重的割了一刀,他放开了她的手。他又岂会不明白,叶初夏是在逼他,逼他放弃仇恨。
他曾经告诉自己,活在当下,为了叶初夏,他甘愿放弃仇恨。但是白有凤的自杀,却将他重新拉进地狱,他无法眼睁睁地看着白有凤去死。
所以这些天,他一直在找平衡点,艾瑞克集团联合几家大公司疯狂打压他,这给了他机会。他会让景柏然明白,什么叫长江后浪推前浪,前浪死在沙滩上。
听到敲门声,他摁熄烟,走过去开门,就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,抱着一只大灰熊,可怜兮兮地看着他,“爸爸,我睡不着,我想妈咪。”
容君烈抱他进来,低哑的道:“我也想她。”
“那为什么爸爸不把妈咪接回来?”小鱼儿不知道大人间发生了什么事,在他脑子里,若是想就把她接回来放在身边,这样就不会想了。
容君烈眸光一黯,“因为爸爸做了令妈咪不肯饶恕的事,所以爸爸不敢去找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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