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晚饭的时候,餐厅里一点声音也没有,大家安静吃饭,容君烈吃得极少,都不怎么动筷子。叶初夏注意到了,连夹了几次菜到他盘子里,却见他几乎没动过。
景柏然挑眉看着容君烈,对他的观感又坏了几分,闷不吭声的吃完饭,景柏然二话不说直接回了书房。甩脸子的事做得一点也不隐晦。
莫相离无可奈何,又担心他气出病来,对他们说了句“失陪”,匆匆上楼去安抚自家老公。叶初夏看着他们接连消失在二楼楼梯口,回过头来望向容君烈,他神色如常,见她望过来,暗地里伸手掐了掐她的腰,她的脸立即涨得通红。
警告地瞪了他一眼,景承欢将孩子带去了玩具室,出来就看到这郎情妾意的一幕,想起那年叶初夏躺在手术台上抢救的情形,她恨恨地走过来挤在他们中间,冷声道:“容君烈,我姐姐就是有九条命,也被您折腾得没几条了,您就不能发发善心放过她?”
“承欢。”叶初夏皱皱眉头,景承欢却不理,凶巴巴地瞪着容君烈,“我姐好欺负,不代表我们都好欺负,以前没人替她出头,现在谁要是欺负她,就是与我们整个景家与莫家为敌。”
容君烈眸光深沉,嘴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,他咧了咧嘴,“小姨子教训得是。”
见他虚心受教,景承欢准备了一肚子的话都堵在喉咙处说不出来,她郁闷极了,再看叶初夏脸上挂着浅笑,她更是恨铁不成钢。自己这般为她出头,她却不争气倒向敌方,她还能说啥?
郁闷地跺了跺脚,她也不在这里当电灯泡,恶狠狠地放话,“容君烈,你若是有胆子敢再伤害我姐,我就是倾尽一切,也绝不放过你。”
看着景承欢扬长而去的背影,容君烈若有所思,他真的有那么糟糕吗?但凡是她身边的人,都觉得他会伤害她?
叶初夏坐过去一点,微笑道:“想什么?怕了?”
容君烈伸手搭在她肩头,手指若有若无的在她圆润的肩头勾画着,他摇摇头,“没有,在反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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