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琳只是哭。
见她不答,容君烈又问:“约你去那个地方的人是不是叶初夏?”
叶琳还是哭。
容君烈被心里的猜疑折磨得快要发狂,叶琳越是不肯说,他就越是觉得此事与叶初夏脱不了干系,他沉声又问了一遍,“是不是她约你去哪里的?是不是她找人强…强暴你的?”
叶琳看着他发怒的侧脸,心知火候已到,再演就过头了,她一把鼻涕一把泪,欺欺艾艾地说:“是小叶子约我去的,但是也不能说明就是她叫人干的。”
叶琳越是要替叶初夏遮掩,反而越加重容君烈心中的疑虑,叶琳就是利用容君烈爱之切、责之切的心里,他越不希望这件事是小叶子干的,等揭穿真相时,他就越容易相信。
这是叶琳当时被人误当成叶初夏强暴后,想到的唯一策略。她怎么也想不到,自己会自食恶果。
容君烈听她承认是叶初夏约她去的,就好像亲眼看见叶初夏策划这一切,就好像亲耳听到她叫人去强.暴叶琳,那种一直坚持的信念倏然坍塌,他只觉得脑袋轰隆隆作响,整个天都垮了。
他不愿意相信自己爱的人是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,更不愿意相信自己听到的是真的。
叶琳毫不费吹灰之力,就将容君烈把整件事往叶初夏身上引,她看着他高大的身影瞬间萎靡不振,知道要让他接受这个事实,还需要一把猛火。
她抽抽噎噎地抬起头,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楚楚可怜,“君烈,你不要误会小叶子,她虽然恨我,但是心地善良,绝对不会干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。”
一句“恨”,抵得上千言万语,她害她的动机也有了,容君烈彻底失去理智,他将叶琳抱回床上,神情冷若冰霜,“琳琳,你先睡一觉,我一定还你一个公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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