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敲敲桌子:“挺厉害的嘛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烁将最后一口辣椒猪头皮吞了进去,又自顾自地舀了一碗酒灌进嘴里,才舒舒服服地呼出了一口气,他说: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以前跟我爷爷经常这样子吃喝来着,那时候我在大兴安岭。爷儿俩用从地下挖出来的甘薯酿酒,那个辣呀,这个还比不上!熬一锅老肉,放上很多辣椒。一大口肉一大口辣椒再加一大口甘薯酒,在那天寒地冻的地方,爽歪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,脸上露出了怀念的神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卢春雪哈哈一笑:“老弟,没想到你是从那么山的地方走出来的,果然!我一看你就觉得喜欢,虎头虎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烁哑然失笑,记得这个词,也只有爷爷用来评过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时之间,王烁都有些看直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真是难得一见的美景。

        卢春雪放下了酒杯,猛地站了起来,朗声说:“老弟,单凭感觉,我就相信你!来,我给你看些东西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个小酒馆,就像是卢春雪自个儿开的一样,她径自将王烁和丘霞悦带进二楼的一个房间。陈设很简单,几张破破烂烂的办公桌,还有长藤椅、短藤椅,竹制茶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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