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到王烁那只魔爪越来越猖狂,丁纳兰娇呼一声,死死地按住它,带着哀求:“求你了,不要太过分了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王烁一本正经:“那你得答应一件事情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说!”丁纳兰万般无奈啊。

        王烁清清嗓子就开口了:“不要顾召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!你!”丁纳兰感觉着自己像是遇到了一个无赖,让她十分头痛的无赖。不过,这种头痛比起顾召那是大不一样。对顾召那是恨不得真杀了他的头痛,对王烁呢,那是带着一种幸福和甜蜜的头痛。总之,芳心大乱,不知道怎么办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,你不说话就是默认!”王烁干脆利落地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!”丁纳兰大窘。

        王烁眨眨眼睛:“你答应了我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丁纳兰哭笑不得。这像什么话啊!

        王烁忽然问:“对了,你说你有个国外友人要我帮忙治疗,她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呃。”丁纳兰想了许久,似乎很难出口,但还是说了。原来,那个外国友人是一个二十六岁的年轻女子,胸口有点疼。现在吧,已经发展到稍微一碰就疼的地步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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