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具人笑。他不得不承认,楚狂和他打了一架,最后还是回到起点,他被下了毒,可是自己还得给他解开,用来交换他种在自己身上毒的解药。
等于自己白白被楚狂打了一顿。
真的是,很荒谬,很滑稽。面具人差一点就觉得这个叫楚狂的男人很可爱。他挨过数不清的打,第一次觉得,打他的人,竟然有一点可爱。
他是李安然的兄弟,为什么自己,就没有一个这样的兄弟?
面具人几乎是含着笑,“怎么样,打出气了?”
楚狂恨声道,“你还没死,我不能把你抽骨断筋,扒皮吃肉,我出什么气我!”
望着楚狂脸上痛苦的表情,面具人知道他毒发,笑道,“惹火我是要付出代价的。”
楚狂道,“你以为就我付出代价,你不毒发,不疼吗?”
楚狂说完,面具人毒发。两个人僵持着,让对方先交出解药。
白衣堂走出一位弟子,雪白的麻布衣,二十出头的年纪,风神俊逸儒雅。他搭过楚狂的脉,从腰间拿出一粒药给楚狂服下,说道,“在下杨九翔,倘若我说得没错,我家四师叔中的毒叫做‘青红’,又名悔断肠,此毒晚生可以为四师叔解,不劳前辈赐药。”
说着杨九翔搀扶起楚狂。楚狂看着地上痛苦的面具人,恨恨地说了一句,“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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