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狂喝酒弹奏十面埋伏,伴着阴沉的雨,情绪激荡,杀气漫天。
他没有分毫萎靡,他杀气正盛。
邱枫染来。
还是洁净无尘的白。打着伞,站在楚狂面前。
楚狂冷笑。喝酒吃肉。
雨水淅沥,打湿了邱枫染素袍的底襟。
楚狂半昂着头笑,“三哥这是从哪里来,这雨声滴滴答答的,好听吗?”
邱枫染望了他半晌,说道,“能听你叫一声三哥,很难得。”
楚狂笑道,“是很难得。以后就再也不叫了。”
邱枫染道,“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。他是你兄弟,我也是你兄弟。”
楚狂道,“别,我承担不起。没有他,我们还做什么兄弟。没有二哥,哪来的三哥。我们俩是最极端的两个性子,互相都看不顺眼,没有他,我们就是过了八辈子,还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人。我也就是有病,才跟你称兄道弟这好几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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