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不热,可面具人习惯地轻轻地吹,慢慢地饮。
他似乎在笑。看不见他面具下的表情,但可以感知,他真的在笑。
他几乎用的是一种很疼爱的口气,说道,“你若是肯听话些,还真是一个顶好的孩子。”
楚雨燕半垂下头,浅浅笑了没说话。
他颇为好奇地问她,“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做呢,李安然,真的那么好吗?”
楚雨燕望着他的眼睛,看不清晰,深不见底。她笑道,“怎么是因为李安然呢,这是因为我自己。”
面具人疑惑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楚雨燕道,“很简单的道理,我根本杀不了他。您也和他交过手,也杀不了他,不是吗?”
面具人淡淡地冷笑了一声。
楚雨燕道,“您杀不了他,让我杀,我更是杀不了他。所谓家仇,我不报了,我根本做不到的事,去做,也是自取其辱。”
面具人道,“你现在不是自取其辱吗?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