琳儿道,“本来是有把握的,可是今天上午我以为星兰要开了,可是竟然没开,不晓得哪里出错了,连带晚上的昙花,也没把握了。”
面具人笑,温柔慈祥的低低的笑声。琳儿对他道,“叔叔我熬的汤有没有好喝一点,夕夕她们都说我的手艺见涨了。”
面具人道,“琳儿的手艺一向都很好。”
琳儿半仰着头在阳光中笑。
面具人放下筷子,又习惯性地端起茶。琳儿道,“叔叔,您又忘了。”
面具人微怔一下,放下茶道,“好,依你。”说完整个人靠在椅背上。琳儿跳下椅子,走过去为面具人轻轻揉肩。面具人闭目享受着琳儿温柔的手劲,头顶是一望无际蔚蓝的天空。
和爽的风。面具人悠然叹气道,“碧云谷的紫茎云兰开了。”
琳儿道,“叔叔您好厉害,那花才开了两日,香气还没浓,离这么远您怎么就知道了。”
面具人道,“你身上的香,自己倒忘了。”
琳儿低头闻自己的衣襟,说道,“可是后来我又跑了好几个地方啊,我自己都已经闻不出来了。”
面具人不说话。琳儿在他的双肩轻柔均匀地敲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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