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曦悄无声息地笑了,“夜曦自己的事情,夜曦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慕倾蓝雄霸地用胳膊勒紧她的身体,疼得夜曦皱眉低哼了一声,脸色发白了,慕倾蓝警告道,“从此以后,没有你自己的事情。”
慕倾蓝说完,松手转身离去,去得突然而冷淡,让夜曦不知所措地望着他的背影,心疼痛起来,空虚像夜色一样,浓浓地笼罩过来。
那夜,淡淡的月光。
清幽的竹林里,邱枫染一身白衣,静坐在石岩之上,对着月亮,吹着清幽的曲子。他的面容清俊,薄薄的唇即便笑起来也有几分冷峭,何况今夜,他心乱如麻。
他是一个冷静的人,即便心乱,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一丝情绪,笛声依然流转幽长。
他的不远处,一人静静地站立望着他。那人一袭白衣,身形清癯,一张俊美无尘的青铜面具背着月光,右手则拿着一枝扶疏的桂木,桂香幽隐,香远益清。
面具人怎么看,怎么飘逸俊美,他的面具带着笑,美得有几分生动,令人痴迷。他在静静地听着邱枫染吹笛,耐心的姿态像是在欣赏一场烟花的盛宴,数不尽的绽放辉煌,看不完的烟没沧桑。
邱枫染停下,竹笛在他的手中斜倾着,他的嘴角噙着笑,对着面具人轻轻地叹了口气。
面具人为他轻轻地鼓掌,桂枝随之摆动,摇落一身香。他笑而不语,月光为他披上一件华丽的衣裳。
邱枫染望着他,不得不承认,面具人真的是好一种令人倾慕的姿仪。望着他,仿似可以穿越岁月沉重幽暗的尘灰,透过空间苍茫杂乱的碎屑,直接抵达一种华美而寥落的境界,在那个境界他莲花一样,俯瞰众生,微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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