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萱一睡就起不来了。她病了。这些日子她遭遇创痛,忧心忡忡,本来就休息不好。加之昨天晚上挨了顿打,夜凉寒重,吃了早饭不久,就发烧头痛,病得气势汹汹。
她躺在床上,烧得直说胡话,知道黄昏傍晚,才沉沉睡过去。晓莲服侍了一天,晚霞染红了窗棂,她觉得头重脚轻,眼前的景物直晃荡,只好软绵绵地靠在窗上。正好李安然经过瞧见,走过去关切道,“怎么了晓莲?”
晓莲一下子打起精神,摇摇头。
李安然伸手探向她的额头,晓莲突然感受到他手上温凉惬意的温度,闻到他身上特有的男子的气息,李安然第一次离她如此之近,她忍不住,热泪横流下来。
李安然吃了一惊,忙问,“怎么了?烧得这么厉害,哪疼吗?”
晓莲的热泪抑也抑不住地横流下来,不住地摇头。
李安然轻声责备道,“病成这个样子也不说一声!还忙里忙外照顾若萱,走,回屋休息去。”说完,揽住她的腰,让她把手搭在自己肩上,扶她进屋躺下。
晓莲恨不得那一刻自己可以幸福地死掉。
软软的床是那么舒适,他就坐在自己身边,为自己盖上被子,还拿他白色的手帕,温柔地擦干她脸上的泪水。
她的意识有些游离,感到自己正置身在棉花团一般的深渊里,大山正直面压来。
她累了,她找不到底,她无法呼喊,冷汗涔涔。后来李安然喂了她一碗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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