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笑。李安然忍不住捣了他一拳,笑道,“大清早你就贫个没完!闭嘴吃你的饭!”
楚狂夸张地“哎呦”一下,叫道,“二哥你现在就找我报仇了!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!”
楚雨燕这时也撂了碗,李安然见状,遂起身朝付清流和楚狂作别,牵了楚雨燕的手,出了门去。
外面下着细细的雨,不用打伞。草木的青色格外鲜亮,远处的景致则似笼了淡淡的烟,美而不真切。
楚雨燕任李安然牵了手,在细细的雨中,静静地走。
她可以闻到他身体淡淡的男子气息,她的手感受着他身体的温热。
不知道有多少个刹那,她直觉感受到身边的这个男子是忧郁有心事的,但他回转身望着她微笑的时候,忧郁尽扫,让她老是以为自己错了。
现在这个瞬间,她突然明白,这男人全部的磁性,不是他的笑,而是他深藏的忧郁。那忧郁让人觉得他是活的,充满了生命的温度,让人的心,微微地持续地疼。
他身上有一种自己无法了解却甚为崇拜的东西,或许那种东西,叫沧桑。那沧桑在他的心中,笑,在他的脸上。
李安然察觉楚雨燕失神了,手上微微一用力,疼痛立刻让楚雨燕回到现实,。他随意地问,“想什么呢?”
楚雨燕脸上的痛色渐渐褪去,欲抽手而不能,撅着嘴半娇半嗔道,“你弄疼我了,可不可以轻一点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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