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浩博自觉的弯身把耳朵凑到她脸颊边。
傅司妤哼了声，问，“知道你现在的样子像什么吗？”
“什么？”
傅司妤道：“斯文败类。”
沈浩博抿着唇笑了下，问，“怎么说？”
“不对，你现在这个样子不是像斯文败类，你就是斯文败类，外表斯文，内心一肚子坏水。”
沈浩博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自己外表斯文，应该是眼镜起到的作用。
沈浩博对这个听起来贬义的评价也不生气，问道：“那以前呢？”
傅司妤：“以前是衣冠禽兽。”
沈浩博挑眉，“衣冠禽兽你还喜欢？”
“当然了。”傅司妤一本正经道：“现在的小姑娘都喜欢这一款，你没看见刚刚那几个小姑娘眼睛都黏在你身上了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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